殿下不会忍心踩那些心脏,却不知,他竟能说的如此干脆。
六笙笑了笑,依着他的手臂环抱着他的脖子,托举在她腿弯的那双手臂,刚劲有力,那人神情坚定,似乎可以托举她所有的重量。
两人每走一步,便会踩裂一颗心脏,鲜血迸溅,既白抱着她之余还为她挡去那些鲜血,此时洁癖已被这人全然忘记,全心全意眼中心中只有怀里这个女子。
六笙感受着他胸膛内的鼓动,觉得这样也不错,有个人愿意为自己挡去所有脏污,所有磨难。
转眼,到了那王椅前,这时,他们看得更清楚了。
那王椅高傲的落在大殿高台之上,由圆形的黑水晶台阶众星拱月的托举着,华美雍容,像是一个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高傲女王,尊贵而不可侵犯。
既白将六笙放下,上下看了看确认没有任何血滴溅落在她身上后才去观察这处有没有机关。
缓缓的转了一圈,仔细观摩了一番,既白回到原处。
“阿笙,机关不在这里。”既白沉声道。
六笙看着他因为为她挡落血滴而血迹斑斑的脸,缓缓擦拭起来:“自然不在这里,这只是一个迷惑人眼的障眼法,机关怎能设在明显之处,而且,自我们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