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波澜不惊,眸子缓缓移到她那张绝美的脸上。
“不知可有兴趣跟我赌一盘。”六笙轻笑出声。
这句话一出,周围的人又是一阵哗然。
都在议论这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有什么来路,敢自讨苦吃。先不说今日这男人赢钱是不是出老千,单说方才处罚小厮的那一手就有够邪门,她就不怕赢了这男人的钱,睡都睡不安稳吗?
一时之间,众人有些忧心,有些怜悯。
而望着眼前这双淡然凤眸,男子眸子几不可查的闪了闪,似乎考量着什么,忖度着什么。
胡梅梅见状,也上前:“这位爷,美人相邀,您若罔顾美人意那可就太无趣了,实非男子所为。”
小厮弯着腰低头躲在男人后面,对刚才的事心有余悸,现下是什么都不敢说了。
而既白,大概也知道六笙想做什么,也没出面阻拦,只是依旧以一种保护的姿态牢牢的守在六笙身旁,如一颗坚韧磐石,准备随时应对一切意外情况。
“是个男人,就来。”
依旧是既白式浓缩而简短的话。
男子陡然一笑,仿佛是想起了方才既白将他的人打伤了的事,僵硬的脸扯出来的笑说不出的违和而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