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二次闻到这种味道了,每当快想起这种味道从何而来时,那真相总是蒙着一层迷雾,叫她想不起来,有些烦躁。
“命运么…本君从来不信,本君向来只走自己的路,从不任人摆布。”
女子淡然出尘,一双凤眸矜傲华贵仿佛那雪山之巅折不断的韧松,又好似铁马踏不破的坚沙,让人惊叹,引人垂涎。
良久,居胥释然而笑。从丹青色的袖口掏出一物,递交到她手中。
“此物乃我东府避水符,算是对今日多管闲事的赔礼吧。切记,随身携带。”
避水符?六笙打量了一下手中这张不大不小的蓝色符咒,放到纳戒,算是收下。
最终拜别从阳后,与既白回到了店里。
而两人走后,怜衣也回到了长笙殿,而梓林殿殿此时也只剩下了从阳与居胥两人。
“不知…您为何要给小六避水符?”人走后,从阳微微低头,恭敬问道。
那态度犹如在面对一个长辈,小心谨慎。
居胥在这地君恭敬的注视下,并无不适,反是看着六笙消逝的方向,眸子深沉,良久幽幽吐出两字。
“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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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