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既白看着绫罗这幅大怒大喜阴晴不定的模样,桃眸幽冷,无声嫌弃的说了什么而后走回六笙屋内。
红烛掩映,凉风习习,不远处墨色床帐轻软翻滚,寒梅雪香弥散满屋,墨色大床上,某人已经脱去外衣只穿一层薄纱里衣,里面那层双凤栖梅图案的肚兜清晰可见,两座俏挺山峰峻拔伟岸,天鹅般的玉颈禁欲高悬,修长双腿交叠而坐,掩住某个重点部位,在月光照射下,玉足精巧玲珑惹人遐想,一切美的像幅画。
既白开门的动作顿时僵住,心脏仿佛要破体而出般开始疯狂地跳动,鼻下一阵异常瘙痒,手一摸,一片血红,但那双桃眸却跟黏住似的饥渴而哀求似的不断乞求那副玉体。
“小白,夜都凉了,怎的还不过来。”
既白身形僵硬,许久过去才挪动步子极其缓慢的来到了床边。
床上某个妖娆女人凤眸半敛,正无聊拨弄着如瀑墨发,眉目流转间风情万种。
“那绫罗可否按着我计划的那般反应了。”
“…”既白无言,站在窗前一动不动。
良久,见无人回话,六笙凤眸终于舍得睁大了些,向外看去,那道仙美之际的美人儿正直勾勾的瞧着她胸前两物。
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