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白当即一怔,眼神有些不自然。
六笙想到某种可能,脸色古怪:“小白你…该不会以为为师想乘人之危非礼人家吧。”
既白理所当然摇头,将她拉去后方,缓缓道:“阿笙总归是女人,不适合为一个男子脱衣,我来就行。”
六笙乐享其中,抱臂做到椅子上,斜眼看他:“哦?那你的洁癖…?”
“尊师重道更重要。”既白头也不回道。
六笙点点头:“好,你想脱就脱吧,脱光后喊我一声。”
既白嘴角抽搐,声音压抑:“好…”
六笙背过身后,却觉怪异。
他这徒儿平日里除了她谁都不接触,怎的今日对一个男人的身体这般有兴趣?难道?他是断袖…不然他为何偏偏要抢着脱人衣服,方才那声‘好’还应得那般欲望隐忍,果真是断袖。
想到这,六笙的眸子多了些惋惜。
好好地一个俊美上仙竟是个断袖,不过她可不像天上那班老顽固,只要她家小白乐意,她不介意多一个男人一起喊她师傅。
嗯,没准日后樊笼那老头能研制出一种可以让断袖生子的药,那时她也是有徒孙的人了。
胡思乱想这会,既白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