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就给停住了,凤眸也愈渐冷凝。
“谁让你动我东西了。”
这下不自称为师了,而是说了‘我’,而且语气也不似平常那般淡然而是带了诡异的平静。
既白正持续着掀起帷幔的动作,听到女人的声音,僵硬的转过头:“这是谁…”
六笙缓缓走到画像面前,盯着画上的男人凤眸森然:“这是我与他的事,你不必知道。”
随着女人的话,既白擒住帷幔的手顿时垂落,犹如被主人废弃的牵线木偶,僵硬苦涩。
原来,他与她之间一丝都容不得他驻足,他只是个置身事外的无关重要的外人…
突然既白桃眸狠眯,一把捧住女人的脸,惩罚似的吻上女人娇嫩的红唇。
“唔!放。肆…!”六笙凤眸讶然大张。
“啪!”一声清脆利落的响声激荡在两人耳畔。
女人这巴掌蕴含了仙力,扇的既白两耳轰鸣。
离开女人温软的唇,既白用力擦去嘴角血痕,眼眸固执,死死锁着女人:“这个男人是谁!”
六笙冷眼回望,讽刺浅笑:“为师倒不知何时能轮到徒儿问师傅的话了,天族有这条规矩么?”
既白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