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烧般的炙热,抓着既白的袖口便苦苦哀求;“殿下,您可是天宫未来的天帝,日后众仙都要对您行跪拜之礼,身份何等尊贵,认师之事万万不可如此轻率啊!”
说着,一把抓住既白的手臂,向外拉去。
一边走一边念着天宫的规矩教条。
六笙悠闲地摆好一个舒服的姿势,看着施兰拉着她家殿下,黛眉微挑。
看这意思是要强制性的将人带回去。
而后惋惜摇头:可惜,有人不领情。
“放手。”男人眼眸灰暗深邃,已在酝酿怒意。
“殿下!”
“本殿再说一次,放手!”
这次已是带了薄怒。
施兰脚步顿住。
天宫谁人都知,既白性子虽冷,但为人谦和有礼,一般不会自称‘本殿’,但一旦说了,便是动了真怒,总是天帝来了,也半分情面不留。
男人眉目如剑冰冷,在怒气渲染下添了逼人锐利,眉底一双缱眷的桃眸也不复平静,在女人的注视下变得讳莫如深,如同红色月夜下一口无底枯井,伴着夜虫呜咽惨嚎,森冷骇人。
施兰望着那骇人的眸子,吓得手颤,手指骨节因
苍白僵硬,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