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入选的。”
而后也跟众人似的看向那人的脸,眼中微微划过嫉恨的目光,不过只一瞬就被完美的掩饰了下去。
她复抬眼看向既白,却见那人跟走丢了魂儿时的一双眼倾世缱眷并着微微疑惑定定瞧着那人,见那人持续不看他,一双脚更是不由自主的想站起来,靠近那人。
“殿下!”
女人的第六感不断向她传递危险的信号,施兰一把拉住既白的袖口。
父君告诉她,自既白喝过忘情水之后感情之事便会比先前更为冷淡。
可如今看来,都是骗人的!
你看看这人眼中的柔光点点,简直恨不能化成一池春水将那女人拖入其中,以便永远禁锢独属他的痴迷模样,这分明是癫狂入境,已听不进人话了。
男人桃眸迷情,一把将她甩开,施兰的手顿时磕到了桌角,疼的眼眶泛起酸水。
他神色怔怔,仿佛每走一步都用尽一生的力气般,仿佛嘴唇每张一次那人的名字便会从空洞的心里破土抽芽般。
但他始终想不起那人的名字,想不起任何有关于那人的蛛丝马迹,好像有一中看不见的无形大网将他关于她的记忆紧紧包裹住而后藏在了身体最深的角落,任凭他如何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