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樊笼掀起白袍,坐在床边,不紧不慢将手指搭在六笙脉门上。
两人屏息看着他,大气不敢出一下。
待外头日影斜了些,老头将手撤下来,继续抚弄胡须:“女君丢的那滴血比之普通神仙来说金贵百倍,故而这痊愈的时间也很长。”
说到这里,老头紧蹙眉头不断低吟,似乎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难题。
红螺先急的耐不住性子,两步走过去,狠狠揪住樊笼的胡子:“那怎么办,姑姑总不能在这里躺上几千年吧。那时候我都嫁人了!樊笼老头你倒是快想想办法啊!”
“诶呦!诶呦!你别揪我胡子!”老头痛呼出声。
从阳赶紧将红螺拉开。
老头大松口气,看着自己又少了几根的胡须老眼幽怨。
这红螺小丫头怎么也跟他胡子过不去。老头扭头看了看六笙,鼻孔喷出一口气。
肯定是跟她这不成材的姑姑学的!真是欺人太甚。他老头不发威真当他当摆设么。不如趁机想个办法整治整治她。
老头若有所思眯起眼。
这地府女君法力高深,仙泽丰厚,是天上地下除了父神以外谁都不敢惹的女煞仙,更别提她身后还有整个地府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