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没再扭扭捏捏,只挠挠头,为难道:“小六啊,你是不是该去薄情苑走走了?”
“二哥前天说得重要之事就是这个?”
六笙挑眉,她还当有什么大事要找她商量呢,原来是儿女私情。
从阳见她这幅不在乎的样子就着急:“你大概不记得,今日是你与薄情苑侍君的十万年纪念,他前天派仙仆到我这里,希望你今夜能过去陪陪他,你也不小了,按人间的年纪来算今年整整一百岁,后院只这侍君一人就罢了,你还一直不去见他,你想绝了子嗣?”
其实从阳并不知道,那小仙仆并不是奉了他家主子的旨意,而是看他家主子迟迟没有动静,情急之下擅自做的主。
六笙听后默了,她这人随心随性惯了,确实没想过子嗣的事情。
她与她家那位侍君,也真素未谋面。
只从二哥口中听说过。
这位侍君是墉山东府的大公子,为还早年间欠下的恩情,故才委身于她做了个侍君。
还说正君的位子要留给她心上人,他们不敢贪图。
想到这里,六笙忍不住一阵嗤笑。
她这般冷心冷清,厌恶麻烦的人,估计这辈子夜不会有什么劳什子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