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我一早猜出她要用韩家的势力动手。”轻声一笑,似有不屑、轻蔑,以及一丝极淡极淡的宠溺,“果不其然。”
孙喆嘴角一弯:“所以国公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借着那位的手法,提早一步,解决了最重要的人。
韩国公神色一动,眼中透出莫名的晦暗:“明明早已入局,却偏偏想要独善其身。真是——愚不可及。”
花廊已经修建完成。顾霜倒在厚厚的软垫上,长长喟叹了一声。凌霄花花期早过,此刻的连廊只得绿油的枝叶,在这燥热的天气里,正是难得的阴凉。
近来烦心事太多,萧彻又不可能时时陪着她,再者,他自己亦是心事重重。她暂且无法解开他的愁绪,怎好苛求他一昧的温柔安慰。
思索间,南泽忽然出现。她如今已和萧彻坦诚,暗卫出入也不比之前有诸多限制。只是今日并不在约定之内。
南泽知晓扰了她的清净,先是请罪,然后才将袖中书信恭敬呈上。
顾霜淡淡接过,打开后神色微变。御史大夫集体上书,参左相顾染通匪营私。若只是谏言还罢,偏偏还有所谓的人证物证。
将信纸一折:“娘亲可知晓此事?”
“估计着此刻已经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