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洺说话时渐渐平静,明白事情或许并不似他所想的那般。
虽然,抬头看了一眼谢洺,直直对上他的眼睛。看他镇定中仍有躲闪,同为男子,如何还不能明白他的心思。
冷哼一声,说出的话还算客气:“劳烦谢大人了。本王就不送了。”
谢洺轻轻一笑:“王爷客气。”
调转马头时,若有似无地扫了一眼马车,眸中隐含担忧。
奴仆用着别扭的中原话对顾染说:“王上政务繁忙,暂时无暇接见左相。”
顾染点点头。奴仆又说:“王上还说了,到了时辰自会见你的。”
这已是她第五次要求见耶律佑了。
顾染笑了笑:“我知道了。”听这人的口气,想来是腻烦了,兴许心里还在想,这位被虏来的女人怎么如此不识相。
大赫对顾染的待遇并不差。一日三餐虽算不得精致,但已能入口。除却限制她人身自由外,生活习惯也大都由着她。
这倒是让顾染对耶律佑的有了不同的看法。原本以为只是莽夫似的人物。况他如今不见她,她纵是再能察言观色,亦探不出其中虚实。
顾染认真想了想,依着眼下的情势,大赫仿佛不欲与南国起实质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