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彻失笑,捏了捏她的鼻子:“我这肤色又不是天生的。”
顾霜眸光一亮,耳朵像兔子似的立了起来:“夫君原来很白吗?”
这话问得……萧彻忍不住地笑:“男人要那么白作什么。”
顾霜呆了呆:“可我们不是在说女儿吗?”
倒是让萧彻一噎。低头看她精神尚好,不似被人劫持过一遭,沉吟片刻,才慢慢开口:“今日可是吓着了?”
顾霜将手从他脖子上放了下来,整个人都缩进他的怀里,语气有些闷:“初时有些怕的。”
萧彻动了动身子,让她躺得更舒服些。
听出弦外之意,眉梢微挑:“哦?那后来怎得不怕了?”
顾霜便将经过皆细细说了,闷了半晌,方才回了他的问题:“因为我不想夫君担心。”顿了顿,又伸手去搂他的腰,“夫君要操心的事情已经很多了。”
萧彻哑然。夫人不喜他过多的干涉,他已隐约觉察了出来。但他又实在放心不下。或许他应在两者之间寻一个折中的法子。
夫人能自己寻到法子从地道里安然地出来,除了惊讶,他亦有欣慰。夫人或许没有太多的经验,然而她却能将已知的东西运用娴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