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嬷嬷一怔,敛目不语。
摄政王萧彻的父皇炎兴帝在未废除六宫之前,后宫与前朝牵连甚光,争斗不断。海昆与他的对食孟氏无意中皆被卷入,而后者在海昆出外采办之时被人设计进入了地道,从此未能出来。
仅对着地道一事,上位者便就讳莫如深,何况还涉及宫斗与党争。海昆自是讨不了什么说法。便默默布局,将一干人等下了大狱。后又自请看守地道,枯等半生。
想了想,兰嬷嬷又道:“王爷此时已知晓地道的古怪,进去将王妃带出来亦是一样的。”
韩素苦笑:“但哀家就是担心,他们会去那后半段。”
地道的出入口既改在了一处,那后半段的地道便真真成了送死之地。
兰嬷嬷见今次的安慰皆适得其反,不由哀叹自己真是老了,竟连这样的活计也做不成。当下不肯再多说,只安静立着,陪韩素一起候着消息。
驿站。
谢洺正整理着近日探子传来的消息,无意中看了一眼漏壶,微微蹙眉,将手中的笔放下。
左相应回来了才是。
今日寿宴按理他亦当参加,但许是担心他失态,左相特意将他拦住,着他处理些琐事。左相的作法,总是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