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事情。长睫微垂:“左相好气度。不担心茶水里别有用心吗?”
顾染轻笑出声:“你害我作什么。”
韩悠竟说不话甚话来。只听顾染又慢慢道:“你不过想替萧彻谋取一个,你以为更好的未来。”她抬头看她,眸中似有同情,“但你有想过,他会接受吗?”
韩悠不喜欢顾染此刻的神色。她不过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无须任何人的怜悯。
面上愈发自持,语气冷淡:“左相操心的事情许有些多了。”
顾染知晓那些话触到了她身为女子的自尊,眉梢微挑,顺了她的意,不再说话。
屋内于是开始长久的静默。顾染很沉得住气,只悠悠喝着慈宁宫的茶。明明是她有求于人,却引得韩悠率先开口。
“左相不觉得自己做了一场亏本的买卖吗?”
顾染挑眉,似是很感兴趣:“何以见得?”
韩悠下颌微抬,眸光不定:“就算没有哀家,太皇太后与摄政王亦不会坐视不理。摄政王妃无论如何都应无虞。左相的付出不免就显得多余了,不是吗?”
顾染细细喝了一口茶,笑道:“诚然,那两位都是有心的。”笑容忽地淡去,“可他们却不能保证能将小霜从地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