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五二
慕容辰在酒店里并没有逗留太久的时间,跟白琰两个人虽然没有握手言和,更没有像同父异母亲兄弟一样拥抱,但在彼此心里也已经开始慢慢的接受对方。
在他离开酒店的时候,白琰仍旧像木桩一样立在落地窗前。
白琰在慕容辰离开后,就从落地窗前回到沙发上坐了下来,端起给自己泡的醒酒茶就像喝酒那样一杯接着一杯,脸色黑沉,犹如黑云压顶。
他现在心底很烦躁,不明原因的那种烦躁。
坐在沙发上的白琰脑海里一直在回想慕容辰走出房间时留下的那句话,他说,白琰哪怕是为了复仇,搭上自己未来的幸福并不值得也不会被同情。
可是他从来都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也不会去博取同情。
但,放手真的不值得吗?
今晚的夜色浓稠如墨砚,深沉的化不开,藏青色的帷幕上点缀着点点反省,让人不由地深深沉醉。
夜初静,人已寐。
第二天,好的天气总能让人们心情舒畅,浅蓝色的天幕,像一幅洁净的丝绒,镶着黄色的金边。
市国际机场航站楼的候机大厅p休息区里。
昨天在欧阳家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