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实程度。
当然,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是做给权心染看的。
“我怕,你这双锋利的小爪子待会会误伤了自己,所以……我就先……”赫连诺贴近权心染的耳朵,语气一顿一顿的说道。
嘴里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权心染的脖颈处,引得她一阵阵颤栗,清晰可见的一层鸡皮疙瘩。
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
看着赫连诺手里那条领带,跑到了自己手腕处……
权心染已经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整个晚上,赫连诺一直不依不饶的在反复问权心染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床的弹性究竟好不好。
而权心染的双臂都未曾离开过自己头顶,自己送赫连诺的那条领带也从开始到解释,一直与床头紧密的联系在了一起,不曾分开。
至此之后,权心染每次看到赫连诺的领带都有了条件反射,心里不是想要一把火烧了,就是想哪里找来一把剪子全都给他剪了。
她觉得,自己的世界里已经不需要领带这种物体存在了。
至于床的弹性,权心染以后打死都不会再提这个字眼了。
多次深刻的教训,血泪的体验,足以让她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