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手里。
这是她最后的王牌,最后给自己留下的后路。
曲黎愤然,不管给自己发这点短信的是什么人,她都会让那个人知道什么是招惹到她的后果,论手段她觉得目前还没有人能比的了她。
至少,这么多年来,她可以将两个男人玩弄于自己的股掌之中。
这样想着她也就觉得那张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病历单就没那么可怕了!
这天晚上,曲黎睡的并不算安稳,夜里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也梦见了那个当初被自己亲手扼死腹中的孩子。
总之,梦很长。
一次又一次的被惊醒。
……
弗罗里达海边,沙滩上,一片童稚的呼叫。
在蓝天下,在阳光里,沙滩柔软,温暖散发着太阳的气息。
“妈咪,妈咪,这边,快……”恩夕穿着他帅气的沙滩装,手边放了一个红色的小桶,里面已经装了好多五颜六色的贝壳。
这边是渐渐退潮露出的一片滩涂,隐藏在里面有很多活着的贝类,蹲在滩涂上的人们动作是协调一致的。
在一个冒着泡泡的洞口撒一点盐巴,然后就会看到那些贝类吐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