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果当时我不因为贪玩离开弗罗里达,姐姐就不会受那些罪,我宁可自己去受那些罪也不要姐姐去,至少我能打得过那些人!”
权心染说的有些激动,双手紧紧抓住躺椅的边缘使劲的蹂躏,滚烫的泪水早已经从紧闭的双眼里流了下来,倏然身子一轻,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染宝,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来晚了!”除了说这句话赫连诺想不到其他的话,如果他早一点出现,早一点认识她,他的染宝就不用自己承受这么多。
权心染刚才虽然没有直接说明,但他也知道一个女人在亡命徒手里会遭什么罪,可是这不是权心染的错,她可以不用来承担这些。
对于心理疾病的患者赫连诺只从一些报道上了解过,没有亲身的经历或接触过,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权心染抹去心中因为自责所带来的痛苦。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的抱住她,把自己身上的温暖传递给她,这会儿不知道是因为海风的原因还是其他,他能明显的感觉到怀里的权心染已经浑身冰凉。
冷在她的身上却刺痛了他的心。
他从来不知道他的染宝自己默默的承受了这么多。
“赫连诺,抱抱我!抱抱我!”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