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处,露出了一条细缝。
“你们为什么会分开?”南慕极力让自己镇定平静下来,说话间,用余光看了一眼秦靳北。
他太沉默了。
她不知道,他现在究竟在想什么,但是她知道,秦靳北善于倾听。
把话题引到周宇的身上,让周轶聊起自己幼时的经历,能够获得更多的信息,或许,还能找到突破口。
周轶听了南慕的问题,唇角勾了勾,好似对这个话题,也很有兴致。
“我母亲是一个很虔诚的基督教徒,可惜的是,我父亲不是。”
他说着,摇摇头,语速比刚才放缓了一些,语调更沉,“我父亲是个赌鬼,还是那种,小指头被人砍了,也不愿意从赌桌上下来的烂赌鬼。”
“所以你看,一个人的欲望,会成为他的弱点。”
周轶忽的重复了一遍,刚才提到陆祈时所说的话。
“赢的时候,赌鬼的欲望,是大杀四方;输的时候,赌鬼的欲望,是利用最后一搏回本,”周轶唇角的弧度仍然停留在那里,“如果都没有满足,这个烂赌鬼回到家,就会开始打他的妻子和孩子。”
“你知道,人被啤酒瓶砸在头上,过多久会晕么?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