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早,就在想这个。”
他说话时,喉结离她很近,近到,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喉结的颤动。
那种低沉而又暧昧的嗓音,悠悠入耳,像是从那里,生出藤蔓,直直缠绕到她的心脏。
大脑一片空白,她好像,连呼吸,和反抗都忘了。
南慕就这样被秦靳北压在墙上,捂着眼睛,凶狠地吻着。
他的吻,从凶狠,到缠绵,最后,他轻轻舔舐着她微微红肿的唇。
这个画面,秦靳北想了很久。
大概是从四年前的那个晚上,她穿着毛茸茸的羽绒服,假借怕黑要进他的房间开始。
她躲在墙角的样子,就像是一直胆怯、却又忍不住大着胆子想要靠近他的小动物。
当时灯光亮起的那一刻,南慕下意识伸手捂住了眼睛。
连秦靳北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画面,之后他一直忘不掉。
之后的四年里,那张年轻而又明媚生动的脸,大概是他在黑暗中,唯一能看见的光亮。
直到这一刻,秦靳北终于明白,他始终忘不掉那个画面的缘故。
“小木头,我很想你。”他低沉压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直击她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