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位置,可以把客厅的情形尽收眼底。
案发现场很整洁,客厅里没有任何打斗或是混乱的迹象,受害人除了脖子上的勒痕,身上没有其他伤痕。
受害人跪在那里,双手交握,瑟瑟发抖,可是无论抖得多厉害,她手里的那张塔罗牌,却纹丝不动。
“秦队,凶手留了活口,塔罗牌的位置也不同,如果是同一个人,作案手法的变化太大了,或许不是同一个凶手?”
梁秋和说。
“案子的细节没有公布,模仿作案的几率很低。”
“那……”
“凶手的自制力很强,”周轶从客厅撤出来,走到离秦靳北和梁秋和近一点的位置,“受害人的脖子上同样有勒痕,但是凶手最后并没有杀死她,而且你们看受害人的姿势和她一直重复的话,这个行为像什么?”
“忏悔。”
秦靳北话音刚落,孟炜忽然叫了一声,“我知道受害人是谁了!”
他说着,把手机递给秦靳北,“我微博上有个朋友,刚刚转发了一条长微博,原博两年前曾经在论坛上发过一个很有名的帖子,关于地域攻击的,也就是现在网上流传的地图炮。”
“大概是两年前吧,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