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以,只是这么一来会少得一些钱,横竖俞家有牛车在,两个儿子又天生有一把子力气,俞母自然不舍得费那个钱。
尽管最后经手钱的人是俞母,可俞家老二也不傻,这一袋袋粮食都是他跟老三两人扛的,有多少份量他能不知晓?粮价又不是保密的,回头仔细一算就能得出个大概的数目来。
“细粮都卖了,粗粮也只留下了口粮,我估摸着这一注就有三十五贯。对了,阿娘先前该是有积蓄的,五贯到十贯不等,还有个把月前她去县里收账,我是没跟着一道儿去,可每次我跟阿爹做的篾器都是心里有数的,那一桩是农闲以后急赶出来的,恐怕有十一二贯钱。”俞家老二掰着手指头算着数儿,“往少了说,阿娘手里起码还有五十贯钱。”
舍不得拿钱出来,和真拿不出钱来,两种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俞家老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要说在亲事上头花钱吧,可明明定礼、聘礼一早就下了,再说喜宴上头也没多少肉啊,米粮是家里原就有的,瓜果蔬菜不是地里的就是客人拿来的,咋就才十一月,家里就拿不出钱来了?
“不是我想贪爹娘的养老钱,可我琢磨着,这事儿真不对劲儿。”
俞小满也在低头思量,她跟娘家关系不好是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