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究钱财,给些粗粮就可以了。
可那王癞头家原就家贫,不然也不至于冒险进山。因此,若论房舍间数,确实有不少,却都是茅草屋,夏天热得像个蒸笼,冬日冷得刺骨,实在不是什么好去处。
都是一个村子里的,即便村头那些人家跟村尾这块素日里并不常打交道,可多多少少还是了解的。因此,听得俞家老二这话,俞大伯很是站在原地愣了半晌,他的性子跟俞父差不多,都是老实头,不善言辞闷声干活的那种,不同的是,他娶的婆娘虽然有爱贪小便宜的毛病,却并不是一个自作主张的人,素日里大事小事都是听他的。
只这么着,俞大伯稍微盘算了一会儿,就猜到了个大概,再扭头看向他二弟的眼神就变了。
分家是没啥,明着的财物也没大毛病,可这般着急的将孩子刚出门,却还是落了下层了。又想起自己年幼时贪玩伤了手,虽然不妨碍日常生活,却终究没学到祖传的手艺,本以为等生了儿子叫老爹教,没曾想他老爹年轻时亏了身子骨,年岁不大就一病不起。偏他二弟是个藏私的,最终,祖传的篾匠手艺,到底还是没能传到他这一支。
可他二弟一家呢?学到手艺的也是二小子,老大念了书,就算当爹的愿意教,他只怕还不乐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