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痛心疾首,可吃也吃了,再说这些也没啥意思了,因而只道:“罢了,能留半个总比啥都没有强。”
“话是这么说的,我就是心疼。唉,我还是心疼被他吃掉的那些啊,这么好的东西,这么好……”
俞母是越说越心疼,俞承嗣则是越听越心塞,所幸俞母一贯待不久,把东西搁好后,就一步三叹息的回去了。
只是在临走前,俞母哪壶不提开哪壶的道:“承嗣啊,上回你说的去府学那事儿有结果了吗?”
俞承嗣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儿就摔了,待稳住了身形后,才勉强绷住表情道:“这事儿……人家是府学那边的先生,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这礼啊,还是太轻了。”
“太轻了?那可是一整头鹿啊,拿咱家满娘换来的!”俞母大惊失色。
“不过好歹跟人家攀上了些关系,也没有白送。”提到鹿,提到满娘,俞承嗣只想捂住心口,偏还得强颜欢笑的安慰俞母,叫他愈发的心如刀割。
不然呢?告诉俞母他这次亏了血本?原是打算拿鹿当敲门砖,好叫人家将自己弄到府学里。没曾想自己因着说的太直白反惹人家不悦,故而只说是当学生的孝敬先生,可既然说了孝敬,先生自是收得心安理得,这事儿过去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