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说实际的缘由来,段氏一句玉瑶她目无尊长,这顶帽子扣下来,谁也说不得她是错的,吃亏就吃亏在这上面了。就算是老夫人们也没法说贺家在这方面做错了呀。”
顾青竹将心里的想法跟祁暄说,祁暄却有着不同的见解:
“你说的这个只是一方面。确实‘目无尊长’这个罪名很厉害,但是,你可别小看了这些老太太们的活动能力,你等着看好了,不出三个月,贺家就该尝到苦果了。”
“什么意思?你是说老夫人们会暗地里对贺家施压?还是要上奏?”暗地里施压的话,没有缘由,上奏的话更是没有证据,所以这两样似乎不太成立。
“这些老夫人之所以是京中权贵府邸的老夫人,并不是毫无理由的。祖母今日喊上了她们,便存了要教训贺家的心,具体她们会怎么做,这个我也说不清,这需要点时间来验证。你也别想太多了。”
祁暄虽然没有把话说明白,但却让顾青竹稍稍的安心一些,心中憋闷的厉害,顾青竹投身入祁暄的怀抱,蔫儿蔫儿的说道:
“祁暄,与别人相比,我们真的太幸运太幸运了。你今天都没看见贺平舟那副嘴脸,我以为你当初对我的态度已经算是最过分的了,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比那时的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