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我,我没有!我不过小惩大诫,这里是贺家,难不成我连惩罚自己的儿媳都没有权利了吗?老夫人们身份尊贵,可也不能将手伸到我贺家的后院里来吧?”
“你后院的事情,我们确实不方便插手,可今儿我们是冲着世子夫人的面儿来的,世子夫人是她的娘家姐姐,她总有权利过问自己的妹子过得好与不好吧?你若是将孩子接到自己身边好生抚养,论谁也挑不出你的理儿,可你从人家手中夺走,却送到了一个从青楼里纳回来的妾手中,这种货色会好好对待孩子吗?或者说,若非你指使,这妾又哪里来的胆量,居然敢折腾侯府嫡出的小姐?”刘氏算是彻底看清了段氏的嘴脸,言语中充满了鄙夷。
段氏惊慌:“不,不是的。我,我让她好生养着孩子,并不知晓她苛待,一切都是她自作主张,与我可没有半点关系。是了是了,老夫人们提醒了我,真正蛇蝎心肠的,是她!是这个以下犯上的贱婢,就该杖毙了她,绝不容这样的贱人活在世上。来人,将韩姨娘拖下去,拖下去狠狠地打,打死为止。”
比起让自己背上一个害人的名声,不如将一切都推到别人身上,段氏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折腾,已经渐渐的失去了理智,其实当这些老夫人们联袂而来的时候,她就已经预想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