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突然就明白了,这人还真是损起人来连自己都不放过,哭笑不得的看着他,祁暄见她不说话,便当她是承认了。
往手里的两套衣裳重新看了一眼,最终替顾青竹选定了粉色底的那套襦裙,拿到顾青竹面前。
顾青竹的目光在裙子和祁暄之间回转,最终无奈一叹,接过衣裳。
将内衫穿上,顾青竹从床上下来,忽然腿上一软,头脑一晕,居然一下子没站起来,又坐回床上,祁暄过来扶住她,分享他的经验:
“你得慢着些,我刚起来的时候也头晕,扶着床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儿来的。”
顾青竹嗤笑一声:“听你口气,还觉得挺光荣哈?”
她现在已经不敢想象,待会儿出去的时候,将迎接别人怎样的眼光了。
这三天里,他们两个在房中待着,哪儿都没去,一天三顿都是红渠她们送到外面,然后祁暄抽空出去拿一下,顾青竹更是连面都没露,纵然他们什么都不说,外面的人也知道他们俩这些天在房里干什么,就算是夫妻,被人这样臆想,也是难为情的。
“没什么不光荣的。三天呢,这天底下有几个男人能有我这战斗力?够可以了。”
祁暄言语间似乎还在回味,顾青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