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安帝此时哪里有个帝王,枢密使跟在他身边多年,早已习惯,说道:“陛下要立长公主殿下为储君,这些事情往后怕是还多着呢。”
这只是个开始,所谓的好白菜就怕猪惦记啊。
承安帝脸色就沉了下去。他看一个宋钊就够不顺眼的了,再来一两个,他会忍不住直接拿刀砍了。
而且,这些人又哪真是真心对待他家染染的,看中的无非是权与势!还不如宋钊那臭小子!
帝王正生着气,陈畅带着消息前来,承安帝一看,骂道:“跟驸马说,往死里整!”
陈畅领命而去,承安帝又阴恻恻一笑。既然有大好前途不要,要和那些还没歇心思的狐狸靠一起,沾一身骚味就别怪他掐断苗子。
宋钊等着承安帝的消息,听到准话后,微微一笑。烛火下的郎君凤眼中全是冷酷。
“你还在忙什么?”赵暮染睡醒一觉,发现郎君还在桌案前。
“不忙了。”宋钊起身,走到榻前,伸手摸了摸女郎披散的发。
赵暮染就去勾了他的腰带,将郎君拉上榻,缩在他怀里继续睡。宋钊就喜欢她这种依赖和黏糊劲,低头在她眉心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