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什么意思?
“他这是威胁我呢,我若不收,他自己用的这一匣子也不要了。他这是像是个出家人吗?!”
“住持可知他行踪?!”
宋钊忍了忍,敛起怒意,沉声问陈畅。陈畅吱唔了会才道:“属下问过了,住持说不清楚,只说郎君收了,自然会知道这第二份送哪去。”
出家人不打诳语,住持既然这样说,肯定是不清楚宋大郎行踪的。
宋钊火气又蹭蹭蹭往上窜,气到最后都气笑了,最终也只能妥协。
宋大郎能对自己狠,可他哪有他狠。
宋钊让陈畅将第二匣子的药送了回去,心情阴了整日。
赵暮染望着那一匣子的药,心中想的却是,这就叫一物降一物吧,就连她也没能将宋钊逼成这样过。
她突然很想向宋大郎取取经,这都是怎么拿捏的人。
出了春,皇城内的柳树都抽了新枝,嫩绿嫩绿的。
赵暮染也换了春衫,让郎君陪着到御花园散步。
两人沿着水边走了圈,见是临近午饭时间,就往太极殿准备寻承安帝一同用饭。哪知在转到前殿的小道上,夫妻俩遇见了被翰林院士领着出宫去的新科进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