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啊。”
宋钊被戳得简直要吐血,咬牙道:“不了。”
她是跟他闹上别扭了吧,气自己把她送回郑州城了。
安王见他不爽,自己却是爽翻了,没忍住哈哈哈地笑。杨侯爷同情的看了儿子一眼,但一想到妻子有好转的情况,唇角也止不住往上扬。
这样一来,在场的人都为脸色黑成锅底的郎君掬了把同情泪。
也忒惨了,被岳父打击报复就算了,连亲爹都嘲笑啊,感觉捡的都比这个亲。
散去的时候,宋钊憋屈的走在最后,宋大郎两兄弟心照不宣放慢脚步,两人一左一右夹住他:“喝点酒暖暖身子?”
明天出发,现在不过中午,喝个两口还是允许的。
宋钊冷着脸,心领了兄弟的好意,推辞后直接回了住处,取来笔墨开始写信。洋洋洒洒就是三页纸,让人加急送到郑州城。
次日清晨,赵暮染用过早饭后就在自己院子里散步。
天气渐冷,草木上都结了层霜,白蒙蒙的。絮阮絮阡在边上小心陪着,就怕地滑。
赵暮染走了几圈,正想回屋去歇歇,有人送信过来。
她看到信封上那‘卿卿亲启’,手一抖,险些将信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