钊唇角微微勾起,像是在笑,却又不是:“应该是吧。”
“最诛心的,不过是离间计。”
“他们将赵舜的心思摸得很透。”
郎君不像女郎那样凝重,颇云淡风清的,话里竟还带着赞赏。
赵暮染抬手放在他肩膀上,晃他:“你怎么还这么淡定,那位可是脑子有疾,一旦轻信,你的处境十分危险!难道你不知道!”
“我说过,不如不回来的,赵舜那人现在还是皇帝,你就胳膊扛不过大腿!”
她絮絮叨叨,直将宋钊晃得头晕。
宋钊去握了她手,然后放到心头:“若是不知道才会被算计,如今知道了,倒无所谓了。你放心,我不会再拿自己试险的,一定不会。但我还是那句话,如若我要你先离开都城,你千万不犹豫,我有自己的办法能脱身。”
“一定?”
宋钊郑重点头:“一定!”
赵暮染犹豫地看向他,良久后才抬了手,宋钊亦抬起,与她击掌。
接下两日,朝中都极安静,宋钊并没有再收到任何有关于他不利的消息,倒是渭州战事有了新变动。
渭州居然让夏国占了一座城池,原因是舜帝派去的兵部左侍郎这位参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