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坐了起身。
赵暮染一额细汗,睁开的杏眸里有着惶色与迷茫,在感觉到有人轻轻抱住自己的时候,才回过神来。
“你醒了。”熟悉的气息,她整个人都放松,将头靠在郎君肩膀上。“是我吵到你了?”
“不是,早醒来了。”宋钊将她贴在脸颊的几缕湿发别到耳后,“你又做恶梦了?”
“嗯,倒是终于盼来那个梦了。”
她揉着太阳穴说,宋钊听着却是心疼,想到自己遇到那黑衣人,脸上神色不由得冷了几分。
他说:“不要想那件事情了。”
“嗯?”
“那人是谁,旨意在哪,这些都不重要了。”
宋钊语调中竟有种心为死灰的冷淡,赵暮染不由得奇怪,想到什么,问他:“为什么这么说,你是查到什么了?!”
宋钊几乎没有思索的回道:“没有。”
这是他第二回 与她撒慌。
他虽不是查清那个女人的身份,但也猜得差不多了,可是这一切自那昨晚后,都变得没有意义。
他原以为自己还会有那么丝不甘与愤怒,但此时却是出奇的平静。他拥着脸上疑惑之后渐重的小妻子,亲了亲她眼角:“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