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用药,极大可能是慢性毒药,但是不知成份,连个对策也没有。
宋钊对这事也头疼,轻叹道:“医房那里舜帝握得实在是紧,只得药汁确实不好分辨,我如今也只能依照这两年所知的太后病症来叫人推断。但是送些解毒的药丸进去,总是不会错。”
赵暮染也跟着叹气,如今确实只能是这样,她因为舜帝用药的事也不敢进宫,就怕老人受不住他丧心病狂的对待。
“那日皇祖母跟我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呢?但是时间太紧急,皇祖母只来得及问我去庆州前,我最后一次进宫,去过的地方还记不记得。那时……最后一次进宫,好像没有什么特殊的,就是出宫后大病了一场。”
“……有什么关联吗?”
女郎喃喃自语,宋钊昨日听她说过后也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
自从上回确认赵暮染记不住自己后,他就觉得她极大可能遇到了什么事,而太后一说,前后的事情时间很相近。她又大病了一场……所以是在宫中遇到什么事,才生的病?
也许问问安王?
宋钊见赵暮染一副快要想破脑袋的样子,将人揽着,“想不起来,强行也想不起来,我们给岳父去信问问吧。或许他们知道也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