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的红痕,耳珠一下就发红,她强行不去回想的旖旎一幕幕就压不住地浮现在脑海中。
昨夜在她沐浴的时候,郎君突然间闯了进来,还不由分说剥得只剩一条亵裤挤进了浴桶。
她就那样被他抱着亲吻,整个人仿佛都和热水融化成一体了。
如若只是这样,她还能勉强冷静下来,压下那点羞赧,可他将她亲得迷迷糊糊的就抱出净房直接压在了榻上。像前几天突然在敞厅一样压着她,根本不容她反抗亲着她,亲她的身体,最后居然还…还……
赵暮染忆起被他指尖轻抚腿心,还被闯了一点点进去。她就突然嗷一声,捂住滚烫的脸,然后整个人都沉进了热水中。
昨天那一瞬,她都以为是才停的癸水又涌了出来,可是那种潮涌的感觉并不是月事,只让她脑袋一片空白身体紧紧攀附着他。
赵暮染闭着气沉在水里,那种让她舒服又极羞耻的感觉似乎遗留在体内作乱,耳边好像还有她自己的低吟声。她不由得连耳朵都捂住,闭着眼,直到憋不过气来才哗啦窜出水面。
可是才一睁开眼,险些又没被吓得叫出声。
宋钊不知何时竟是闯了进来,就站在浴桶前,凤眸微挑,唇边啜着笑意。微暗的光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