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有我伺候就足够了,就不劳烦两位娘子了。”
女医使就站在院子里面面相觑。医工入舍,看过伤口后叮嘱:“郎君近三日都不得再沾水,沐浴改擦身吧。”
宋钊点头,段和帮着重新上药,后送医工离开。
回来的时候,却是听见一声女子的尖叫,吓得他慌忙跑进屋。
屋内滚落着个铜盆,满地的水,宋钊神色阴沉立在床边,发出尖叫的女使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段和一眼就看明白发了什么。想到他乖戾的脾气,余光扫去便见着他攥紧的拳头,知这是在强忍,试探的唤一声:“郎君?”
宋钊闭了闭眼,压下自心头翻涌的厌恶,呼出口浊气:“下去吧,我不用人伺候。”不过是安王妃为了染染在试探,是他意料之内,没什么不能忍的。
他明天和染染说院里子都换成厮儿就好。
段和这才去扶起长相明艳的女使,让人重新打了水来,亲自端到屋里。
此时,每逢在王府就得做功课的赵暮染正平躺在床上,认命的让媪妪在自己胸前又揉又捏。
媪妪见她闭着眼,眉尖簇着,是极不耐烦,只得轻声相劝:“郡主殿下,您再稍忍,马上就到时辰了。您总喜欢束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