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张晚尖叫着把他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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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儿,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张晚跟在杨决后面进门,始终低着头。
屋里有糖醋排骨的香味。
杨决把书包放下,拿出一本书来,在书后面撕了张纸,刷刷地写了一排字:“她好像感冒了。”
“阿决怎么了?”
阿姨揪着眉毛问他。
他继续写:“嗓子不太好。”
看新闻的叔叔走过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事,今天考完试就已经很晚了,老师还拖堂了。”
杨决笔尖动得飞快,“叔叔阿姨你们先睡吧,我带晚儿去买点药。”
“行,那你们早点回来。”
杨决点点头,他回头看了一眼沉默的张晚。
好在她眼泪已经擦干净了,重新整理了一下,看不出来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
张晚说,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
那天他们压根没有去药房。
张晚坐在大马路上哭了一宿,她哭,杨决也跟着哭。
张晚说:“他拍我照片了。”
她恨不得去死,杨决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