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鼻子一酸。
叶迦言这个笨蛋,给她买东西也不知道说一声啊。
陈安宁觉得,叶迦言在爸爸去世以后,寡言了许多。
但是她更多时候会觉得,这是她的错觉。
陈安宁很忙,叶迦言也很忙。
可是她忙起来的时候唯我独尊,叶迦言再忙,也时时刻刻记着照顾好她。
更何况,他还是男生。
她输一筹,输得替他委屈。
当初住在这里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想着等有机会了再出去找找房子吧,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总不能老是赖在别人家里。
可是时间一久,这件事情就渐渐地忘了。
陈安宁好像下意识地觉得她不会和叶迦言分手,他不会是她的别人,以后也不会。
可是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不要和他结婚。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顾虑什么,陈安宁只是觉得,决定开始任何一种生活方式都需要漫长的准备期。
她可能还没有自信,做他的新娘。
陈安宁把新的洗发水拆开,味道闻起来甜甜的,她继续洗头发。
洗着洗着突然笑了起来。
好像做他的新娘,也算是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