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好心疼,啊。”
陈安宁问:“你这样的话,还得休息多久。”
宋淮闻言,沉默一阵,随即伸了个懒腰,“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这腿受个伤,不得大半年开不了车了。”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宋淮说:“看看吧。”
陈安宁起来,把手里的东西都放下了。
走到宋淮面前,蹲下去,摸了摸他脚上的石膏。
“疼吗?”
“现在不疼了,”宋淮笑起来,“你隔着这玩意儿摸个什么劲?”
陈安宁头一抬,看着逆着光单脚站立的宋淮。
他仍然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有点没心没肺了。
她叹一口气,“等我忙完这几天,回去看看你和静姨。”
“嗨,我跟静姨有啥好看的,你自己好好工作,别整天惦记着我们,以后红了,开什么画展啦,咱几个跟着你脸上沾光,那可是真的了不起。”
宋淮笑眯眯地揉揉陈安宁的脑袋。
陈安宁也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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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出去,陈安宁一直没吃饭,但是也不太饿,就在大马路上走走。
叶迦言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