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给我脑袋套上套了,那几下子,给我打懵了。”
据说当时天快黑下来,正好是大型车集体进城的时间点,大家都赶急赶忙的,路上也没什么人。宋淮那会儿正好过了高架,往一条乡镇新修的路上走。
那条路旁边是一个刚刚拆迁没几年,准备开发的荒地,目前是作为一个驾校分区在用。
几个练车的学员作为目击证人,正在接受调查处理,要抓到肇事者应该也不难。
可以见得,那几个人其实并非要置他于死地。
但是陈安宁想不到宋淮会和什么样的人发生纠葛。
社会阶层本就参差不齐,如果他们来历莫测,那宋淮势单力薄,这苦怕是要白挨了。
宋淮躺在病床上,穿着大大的病号服,蜷缩着身子。
看着也没什么痛苦,倒是难得的清闲。
陈安宁拿了个小凳,坐在床边等他醒来。
宋淮背着她,醒过来的时候,却没发现陈安宁,先去床头柜上捞了块葱油饼吃。
一回过头,吓得差点从床上滚下去。
陈安宁平平一笑:“淮哥,好久不见。”
宋淮叼着饼,眯起眼睛看看她:“啥时候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