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咚咚地敲打声。
陈安宁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
杨决解释:“她经常这样。”却没说在干什么。
工作事项谈得差不多了,杨决没有要送客的意思,陈安宁便久坐了一会儿。
她想起方才在楼上的那个倩影,还有那天那个阳台上失魂落魄的女人,有一点心疼,也有一点同情。
因为杨决对陈安宁个人构不成什么威胁,所以她姑且认为他心肠不坏,但不可否认,他在处理感情问题的时候,选择了最可恨的一种方式。
欺压弱者,来实现自己的征服欲。
陈安宁觉得自己提这件事情有点狗拿耗子,可是来自楼上的撞击声一下一下地刺激着她的骨魔,好像一股冥冥之中的力量,推搡着她去指责。
所以她说:“不知道你女朋友犯了什么错,但是不管怎么说,你都不应该那样对一个女人。”
杨决默。
陈安宁又说:“我觉得你配不上人家。”
他的不耐烦又重新爬到脸上,没了刚才的好声好气,“你没有参与我们的爱情,凭什么要求我们分开?”
这一句话,把陈安宁打成哑巴。
她的狗拿耗子,果然还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