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说了吗?”
陈安宁一直低着的头突然抬了起来,看了一眼江杨,江杨意会到自己管的太多了,于是及时打住,低头吃面。
陈安宁却盯着他,有点出神。
“他不喜欢和我说坏消息。”
江杨说:“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吧。”
“可能这叫天性。”
天性让他习惯了抗拒外来的种种揣测,让他面对突发状况的时候,把自己闷在封闭的空间里,能走多远走多远。
自己扛着责任走,他不需要别人推着他往前。
陈安宁在想叶迦言的时候,江杨猝不及防地说了一句:“你是不是不喜欢他这样?”
陈安宁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她也不想回避江杨的提问:“不会,他怎么样我都喜欢。”
江杨嘴角一拉:“好吧。”
上山的时候,江杨依旧话痨,絮絮叨叨讲他家里的事情。
“现在过年真没意思,春晚也没意思,饺子都不够分,给我饿的,还得出来觅食。”
陈安宁笑了笑,“今天不回去?”
江杨说:“看看吧。”
“你不用勉强的,我可以自己看。”陈安宁说这句话,自己都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