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以出发了,那两个人见着陈安宁,欲言又止的。
陈安宁靠在一棵树干上,玩自己的手指。
那大叔估计是见她可怜,给小弟使了个眼色。
这一眼色立马被陈安宁撞见了。
她说:“你干嘛?”
大叔往山下努努嘴巴:“陪你等你男朋友啊。”
陈安宁想说不用了,但是这月黑风高的,确实有点吓人,让她一个人待着,吓得双腿打颤。
于是她为了自保,接受了二位的好意。
路边偶尔有几辆车子开过去,都是送货不走城内的大卡车。
轰隆隆的声音晃过去很刺耳。
大年三十,都是孤独的异乡客。
陈安宁站得腿都酸了,虽然时不时就看一眼手机,但是始终没记住时间,所以她不记得自己等了多久。
盘算着叶迦言可能到了哪里,才突然想起来,他从家过来的方向,很有可能是到山的西面停车。
她有点懊悔,刚才没有说清楚约定的地方,导致眼下很容易就走岔了。
那边人吼了一声,把她思绪打断:“要不要去那边店里坐坐?不远。这儿怪冷的。”
陈安宁说:“你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