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画你的,当我不在。”
陈安宁失笑。
被他抱着,身上确实暖和许多,男生的体温本来就比女生高,而对陈安宁这样的人来说,越是遇到利己的东西,就越是容易产生依赖。
一个人的时候,她从不奢求。
两个人的时候,才更能够体会到,原来爱情是这么可爱的东西。
至少,可以让她在冬天画画的时候,手指还有温度。
窗外,李言蹊和程渚青一前一后地走着。
程渚青拖着一只灰色的拉杆箱,走在前面。
只有等到良人变成了故人,他们才能理解这段感情走得多么痛苦,说到底,不过是彼此迁就。
陈安宁目送那两个人离开。
她歪了歪脑袋,“叶迦言。”
没人应。
“叶迦言。”
没人应。
“迦言啊。”
陈安宁把手心覆在他的手背上,也没有什么目的性,只是轻轻地握着。
有的时候她分明是想要做些什么,但到了那个当口,却又想着,平淡一点就好,平淡一点,能够长久一点,就好了。
叶迦言的鼻梁蹭在陈安宁左边的下颌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