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浇点儿开水,暖暖身子。”
李言蹊一时诧异,说不出话来。
徐康笑了笑:“这你也信,开玩笑的。”
“我们部队里过得可乐呵了,吃好的用好的。”
他把旁边一扎酒捞过去,倒了一杯,尝一口,喃喃自语,“这里还有这种酒。”
闻言,叶迦言往他的杯中看了一眼。
干邑白兰地,法国南部蒸馏酒。
因他这不经意的一瞥,徐康突然掐住了此前的话题。
他端着酒杯,看了看旁边的女人,眼神又往叶迦言身上飘:“本来今天就是想老朋友见个面,既然迦言也在,那我就正式通知一下吧,我跟橙芳过完年就结婚,到时候你们来喝喜酒,给个面子。”
“结婚?”
“通知的有点突然了,不过时间也不会再推。我们拖好久了都。”
他为的不是叙旧,为的是在他们这群过得一个比一个惨的人中间,刻意彰显自己的幸福。
所以是给他们送结婚请柬来了。
李言蹊说:“请你亲戚朋友差不多得了,哪儿轮得到我们去。”
徐康挑挑眉毛:“你们不就是朋友吗,咱们都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