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迦言问她:“怎么找到杨决?”
女人不上心:“电话打不通,我也没办法。”
叶迦言手撑在旁边一张楠木桌上,喃喃地重复:“你也没办法。”
他扶着桌沿的手掌往前移动一点,手指抵住一个核桃色的相框。
是一张在海上乘船的合照,照片上的女人是眼前这个。她笑逐颜开。
照片上的男人,侧脸对着镜头,眉眼绽开一缕抑郁情绪。
叶迦言手指稍动,轻轻一推,相框随即落地。
他说:“我可以让你有办法。”
她一怔,回头。与叶迦言对视的刹那,她长卷的睫毛猛然震颤。
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
这个名叫晚儿的女人还沉浸在错愕的情绪里面,陈安宁正巧来了电话,及时救场。
那里风声呜呜响,她只是语气淡淡地叫了他一声:“迦言。”
叶迦言如鲠在喉,一语未发,陈安宁又说:“你来一趟公安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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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局审讯室外面的走道里,陈安宁和杨决并排坐着,中间隔了一张空位。
杨决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姿势松散,两腿交叠,他裤脚卷起两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