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嘴上这样说,但很明显能看出来,杨决很心虚。
不知道是因为被新闻写得太糟糕,还是他确实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
陈安宁记得祝清燃也有一阵遭人污蔑,但他从不站出来为自己说话,毕竟那些社会舆论都是市井之徒的妄加断言。
祝清燃行的正坐得直,他能在这个半明星化的圈子里混到这种地步,仅仅是因为对画画的热爱。
但是杨决这个人,他没有祝清燃的洒脱。
所以陈安宁说不准,他身上背负的黑料,是否属实。
陈安宁手脚被捆得很紧实,她力气小,压根挣不开,如果电视里演的虎口脱险都能成真就好了。
她叹了口气:“我不是记者,你放我走吧。”
杨决乜了她一眼:“就算你不是记者,我现在也不能放你走。”
陈安宁问:“为什么?”
杨决说:“你知道我是谁,而且你好像很在意我是不是找人代笔这件事。”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现在这种年代,轮不到你做亏心事,就有鬼往你身上爬。”
“不是的。”
杨决缓缓踩刹车,停在水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