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谁的?”
女人盯着叶迦言, 诧异了好一会儿,然后把雨衣捡起来, 随意地端详两秒, 便扔到一边, “不知道。”
“不是住在这里的人的吗?”
“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住。”
叶迦言沉默了片刻,十分耐心地看着她修剪花草。
手上的刀片,看着未免太危险。
他突然跨进一步,拉着那女子的手臂, 让她站起来,不轻不重地说:“打电话给他。”
“打给谁?”
“你说打给谁?”
“你有什么事?我凭什么听你的。”
女人未施粉黛,有几分憔悴之感,像是受了寒,或是受了伤。长相平庸,但含富贵的吉相。
“你打不打?”
“不打。”
叶迦言一只手猛然抓住女人握成拳头的一只手,用力至深,仿佛要把她的骨头捏碎。
她夹在指缝间的刀片毫不留情地刺穿他的手心,鲜血迅速沿着手腕流进袖口。
刀片刺得越深,他握得越紧。
叶迦言另一只手按在墙上,把脸色吓到苍白的女人困住,冷冷地重复:“你打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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