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倾斜下来的屋檐上,有滚落的雨滴,破碎的帘幕垂在地面上,滴滴答答。
烟草香从上至下,把两个人笼进迷离的情意。
有句歌词怎么唱的来着?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是曾与你躲过雨的屋檐。
但是陈安宁一点也不觉得美,因为她的刘海湿成了三毛流浪记。有一点痛苦。
叶迦言一只手把她牵起来,将陈安宁的小拳头裹在掌心,给她取暖。
“昨天晚上对不起啊,我本来想着给你买点儿药的,眼睛一闭就睡着了。”
他这道歉,跟谈业务似的,一本正经,诚意倒显不出几分。
陈安宁不搭腔。
叶迦言问:“还疼吗?”
陈安宁:“有点。”
“回去给你揉揉。”
“……无耻。”
“高尚。”
“下流。”
“上流。”
一根烟结束,雨也差不多快停了。
叶迦言把陈安宁的手拉到自己的口袋里,突然感叹了一句:“酒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喝了人忘性大,我都忘了咱们俩昨晚上怎么回事了。”
“忘了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