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资格介意。”
陈安宁说:“如果有人来我这里撬墙角,我会很生气,但是如果墙角自己松了,那我也没有办法。”
这是所谓,物必先腐而后虫生。
他喝了酒,微醺,有点气力不足,但结实的胸膛一点也不虚。一条腿,能撑起她整个人小小的骨架。
叶迦言手臂顺着她的头发,哑着声音说:“我动不了,雷打不动。”
陈安宁温温地嗯了一声。
他说:“所以你也不许动。”
她又温温地嗯了一声。
江杨站在一棵柳树下,想要靠近又不敢靠近。最后实在站得膝盖疼,往前跨了两步,不轻不重地叫了一声:“陈安宁。”
陈安宁头歪过来看了他一眼。
江杨说:“我叫了辆车,一起走吧。”
陈安宁站起来,把叶迦言牵着。
“叫了什么车?去哪儿?”
“先找地方住下吧,我看你男朋友,”江杨歪歪脑袋,“是不是快不行了啊。”
叶迦言把陈安宁拉到身后,拽拽地看着江杨:“你说谁不行?”
……
江杨找了个小旅馆,附近的。车程十分钟,陈安宁